第(2/3)页 那群人明显是从后门先他一步出去的。 几位西装笔挺的精英男,簇拥着一位高瘦的男人,男人黑衣黑裤,背脊挺拔,长腿优越,整个背影宛若削薄的竹片。 要问胡闯认不认识。 就是化成灰他都记得这个背影,这个后脑勺的主人。 他们两岁相识,五岁相知,什么焦安、骆兴都是过客,只有胡闯才是他屹立不倒的真发小。 太惊悚了。 实在太惊悚了。 胡闯竟然停在原地,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 就在昨天他还去上过坟,给某人烧了数不清的元宝纸钱,生怕他在地下没钱花。 结果呢。 他妈居然又活了! 胡闯想冲上前,两只脚却死死黏在原地。 那群人已经到了停车场,旁边精英男弯腰,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。 下一秒。 胡闯电光火石地冲了过去,一把推开旁边人,生猛地拽住某个即将上车的男人。 所有人都错愕住。 胡闯动作极快,恶虎扑食似地掀掉他棒球帽和口罩。 两人四目相对。 阳光那么烈,那么亮,亮到胡闯眼睛都在痛,在办公室对着路樱嚎啕痛哭的眼又开始流出眼泪。 “m的,你他m的,”胡闯嘴唇哆嗦,反反复复就这两句,“我|草你祖宗了我,遭了你这种朋友,m的...” 男人脸色冷白,失去血色的白,并不是被他吓到,像是身体一直不是很好,勉强维持生命体征的模样。 胡闯边流泪边骂:“老子给你上了一年的坟,你现在告诉老子,你没死?老子烧的钱都被谁冒领了?” 周围死寂。 风从耳畔拂过,众人甚至能听见树叶飘落。 “金北周!”胡闯忽然怒吼,“你|他|妈说话!” 男人一双丹凤长眸,薄唇略抿,开口时声线偏哑:“你可以继续当我死了。” “...我|草你妈,”胡闯喃喃,“这种话你都能说出口。” 金北周拨掉他手,淡声:“别往外说。” “......”胡闯破口大骂,“那你回来干什么?你回来是干什么的!” 金北周唇线僵直。 胡闯险些痛哭流涕:“你不如一直别回来,我们就当你死了,然后呢,你躲在暗处看我们为你伤心好玩对吧??” 场面沉默。 半晌,金北周:“别哭了,像只被游客喂了辣椒结果辣到眼睛的大狒狒。” “......” 第(2/3)页